莫桑比克 米亚·科托 父亲所不知道的

夜深了唾液和酒杯均已干涸父亲会说:我去修天花板然后离开。越过夜色,走过被禁止的路。母亲用瘦削的手拧着灵魂。在胸膛,而不是腹中,母亲孕育着孩子在幕帘后面她的目光游离在等待的久长的玫瑰经里。看不见她的疲惫我们,这些孩子,要她驱散我们的恐惧而她的声音就像泛滥的河:冲刷走水和悲伤“你们那可怜的父亲啊”,她叹息着,为他感到遗憾,因为他,在黑暗中,无望地搜寻我们的家,那么高,永远不可能有屋顶。孩子躺下了,恐惧入眠了,在父亲归来之前,母亲已经修理好了世界上所有的瓦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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