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戈尔 《最后的星期集》

一个人是一个谜,人是不可知的。人独自在自己的奥秘中流连,没有旅伴。在烙上家庭印记的框架内,我划定人的界限。定义的围墙内的寓所里,他做着工资固定的工作,额上写着“平凡”。不知从哪儿,吹来爱的春风,界限的篱栅飘逝。“永久的不可知”走了出来。我发现他特殊、神奇、不凡,无与伦比。与他亲近需架设歌的桥梁,用花的语言致欢迎词。眼睛说:“你超越我看见的东西。”心儿说:“视觉、听觉的彼岸布满奥秘——你是来自彼岸的使者,好像夜阑降临,地球的面前显露的星斗。”于是,我摹然看清我中间的“不可知”,我未找到的感觉,时时在更新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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