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不会成真的梦》「为你读诗」:约瑟夫·格雷夫斯(美国百老汇著名戏剧导演)

当我的这些事迹在世上流传之时,幸福之年代和幸福之世纪亦即到来。——塞万提斯《堂吉诃德》


“我的服装是甲胄
我的休息是斗争
我的床是硬石头
我睡眠是彻夜清醒 ”
——西班牙民歌
故事的主人公阿隆索·奎哈纳是一位居住在西班牙拉曼地区的乡绅,他是一个没落的小贵族,从来不知道劳动,只靠家产过活。浩如烟海的骑士小说使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,甚至到了卖田购书的地步。于是找来了一柄生了锈的长矛、一副破烂不堪的盔甲、一个破了洞的头盔和一匹瘦弱的老马,为自己取了一个骑士身份的名字叫堂吉诃德。堂吉诃德的“骑士梦”真正着眼于骑士文学情景里主人公所享有的骄傲自豪、不辱使命,他一心想复原书中的每一个场景,把风车当作巨人、将羊群视为敌军,结果,由于过于拘泥于骑士文学中的人物与情节,他便成为了他人眼中“自己做不了主的疯子”。
“您一定把我当作一个又疯又傻的人吧?假如您这么想,并不稀奇,因为我干的事只能证明我疯傻。”
堂吉诃德觉得自己一腔热忱,为理想奋斗,世俗不能了解。马克思曾补充黑格尔的话说:“黑格尔在某处说过,一切巨大的世界历史的事变和人物,都是出现两次的。他忘记添加道,第一次是以悲剧出现,第二次是以闹剧出现”。
“他的心念应当纯洁;谈吐应当斯文;做事应当慷慨;行为应当勇敢……”
这样一个从外表到内心极其夸张的人物,却被作者创作得有血有肉,也许塞万提斯将自己充分的见识与情感赋予了堂吉诃德,我们在看到作者无情嘲讽骑士小说的同时,又对堂吉诃德在冒险中的勇敢怀揣敬意,对他的笑里带有咸涩的回味,就像周星驰电影中一心想有大作为的“小人物”总是让人笑着心里却有酸酸的感动。德国小说家海涅曾说,他每隔五年会再读一遍《堂吉诃德》,印象每次都有不同,那么你呢?
【乐说】配乐剪辑自美国作曲家威廉姆·罗斯的作品《传说》,出自音乐专辑《在我的梦中》。人的一生,都有些说不出的秘密,挽不回的遗憾,触不到的梦想和忘不了的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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