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 帕斯捷尔纳克 唯一的日子

在许多严冬季节里我记得冬至那几天。每个日子纵然不会重复,却又数不胜数地再现。那几个日子渐渐地连结成一片——那是所剩的唯一的日子啊,我们觉得时间已停止向前。我无一例外地记住它们,严冬快要过掉一半,湿漉漉的道路、滴水的屋顶,太阳在冰上愈晒愈暖。情人们仿佛在梦中,彼此急切地吸引,在高高的树梢上椋鸟晒得汗涔涔。睡眼惺忪的时针懒得在表盘上旋动,一日长于百年,拥抱无止无终。吴笛 译选自《第二次诞生》,上海人民出版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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